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九月的秋雨裹着寒意,洪飞抱着教案匆匆走过办公楼。,零·点+看_书/ ¨首?发′三楼最东侧的办公室亮着灯,那是地理教研组的位置,本该安静的楼层却传来压抑的争吵声。
“吕老师,有些事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!”朱校长刻意压低的怒吼混着玻璃碎裂的声响。洪飞下意识抬头,看见地理老师吕薇的身影在窗帘后剧烈晃动,她纤细的脖颈被一只手死死扣住,黑色长发像蛛网般垂落。
洪飞刚要冲上去,整栋楼突然陷入黑暗。应急灯亮起的瞬间,办公室的门“砰”地撞开,朱校长擦着他的肩膀快步离开,西装口袋里露出半截染血的金项链——那是吕薇总戴在颈间的饰品。
第二天清晨,校园广播里传来刺耳的电流声:“各位师生,因地理组吕薇老师突发急病,本学期地理课程将由朱校长暂代......”洪飞攥着咖啡杯的手猛地收紧,褐色液体在杯口泛起涟漪。昨晚办公室里的情形犹在眼前,而此刻他去医务室询问,值班医生却坚持说吕薇凌晨三点就被救护车接走,病历本上的字迹潦草得难以辨认。\鸿-特¨晓`税′惘_ *醉′新?璋?结\庚_薪·筷-
“洪老师,能问你点事吗?”高二(3)班的林小满拦住他。少女脸色苍白,指甲深深掐进掌心:“昨天晚自习,我看见吕老师在实验楼后的槐树林......”她突然剧烈颤抖,“她的眼睛是浑浊的灰白色,手里还拎着......拎着自己的鞋!”
洪飞的心沉入冰窖。实验楼后的槐树林,正是二十年前校园扩建时,填埋废弃防空洞的位置。当晚十点,他打着手电筒独自走进树林。月光透过槐树扭曲的枝桠,在地面投下斑驳的阴影,像无数双枯槁的手。当他的光束扫过树洞时,三双沾满泥土的女鞋整齐排列着,最中间那双正是吕薇常穿的米色单鞋,鞋尖还凝结着暗红的血迹。
“洪老师?”身后突然响起朱校长的声音。洪飞转身时,看见对方手里握着一把寒光闪闪的铁锹,镜片后的眼睛在黑暗中泛着幽光,“这么晚还在散步?最近校园不太平,听说有学生看见不干净的东西。”
洪飞强装镇定:“我在找吕老师,她的鞋......”话未说完,朱校长突然将铁锹狠狠插进树干,木屑飞溅到洪飞脸上:“吕老师已经辞职了!有些不该管的事,年轻人还是少操心!”
回到宿舍,洪飞翻出尘封的校史档案。+w`d?s,c¢w¨.·n¢e_t^泛黄的纸页间,1998年的旧报纸报道刺得他眼眶生疼:“校园扩建工程致三名工人坠亡,因未签订劳务合同,校方仅赔付少量抚恤金......”照片里戴着安全帽的年轻男人,眉眼竟与朱校长有七分相似。
凌晨两点,洪飞被急促的敲门声惊醒。门外空无一人,却散落着湿漉漉的脚印,顺着脚印走到走廊尽头,监控屏幕突然自动亮起。画面里,吕薇赤脚走在空荡的走廊,脖颈以诡异的角度扭曲着,身后跟着个佝偻的身影——正是本该退休多年的老校工。
“洪老师,救救我......”监控里突然传出吕薇的哭喊,洪飞后退时撞倒了纸箱,等他再抬头,屏幕已恢复成雪花噪点。手机在这时震动,陌生号码发来一条彩信:腐烂的脚踝缠着铁链,铁链另一端系着生锈的工牌,上面印着“朱建国”——朱校长父亲的名字。
第二天,洪飞在教职工更衣室发现吕薇的工作牌。牌面背后用口红写着歪歪扭扭的字:防空洞,钥匙在......字迹戛然而止,工作牌边缘还沾着某种黑色粘液。洪飞想起昨晚朱校长插在树干上的铁锹,那木柄裂缝里渗出的,正是相同的黑色物质。
深夜,洪飞带着撬棍潜入实验楼。墙角的暗门布满蛛网,钥匙孔里插着半截断裂的金色项链。门后是陡峭的水泥台阶,腐臭的气息扑面而来。手电筒光束所及之处,墙壁上密密麻麻写满血字:“还我工钱”“放我出去”“朱家人不得好死”。
在最深处的房间,洪飞的脚步僵住了。三十余具白骨靠墙排列,脚踝都缠着铁链,墙角的铁笼里,吕薇蜷缩着,手脚被粗绳捆绑,脖颈上还套着生锈的项圈。听见动静,她缓缓抬头,原本漂亮的脸蛋肿胀变形,左眼珠凸出眼眶,右眼却只剩黑洞洞的窟窿。
“洪老师......”她喉咙里发出咯咯的声响,“朱校长父子用教师招聘当幌子,骗我们来填防空洞......当年他父亲害死工人,现在他继承了......”话未说完,洞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。洪飞刚要解开绳索,手电筒突然熄灭,黑暗中,冰凉的手指搭上他的肩膀。
“找到
第24章 失踪的地理老师(1 / 2),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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