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离家出走后,娄惟洲一怒之下把她关了起来。
哪儿都不给她去。娄惟洲一边管控着癔症复发的娄明昭,一边对失而复得的嫡孙徐一野严加管控。余舟渡的儿子娄宴骁烂泥扶不上墙,娄惟洲已经无力提拔。现在徐淮澈和娄明昭的儿子出现,而且这些年成绩如此优秀,娄惟洲自然不肯放过这么优秀的苗子。徐一野本来得知娄惟洲是自已的外公时,恭敬的喊了声外公,却被娄宴骁小声提醒:“哥,喊爷爷奶奶嗷,在家里不能喊外公外婆。”小时候不懂事,娄宴骁还问过娄惟洲,“爷爷,我今天坐超市门口的摇摇车,上面说妈妈的爸爸叫外公,为什么我要叫你爷爷啊?你是小时候没在摇摇车上摇明白,才让我这么喊你吗?”这番童言无忌,让余舟渡私下狠狠教训了娄宴骁一顿。也是那时候,娄宴骁才知道,自已的父亲是入赘娄家的,所以自已的外公娄惟洲不算“外戚”,称谓必须喊“爷爷”。突然多出了一个哥哥,娄宴骁高兴的要命。可惜这份高兴没持续多久,哥哥就被爷爷送去了国外念书。哥哥临走那天,父亲余舟渡告诉自已,如果他以后再不努力,娄家的继承人估计板上钉钉就是徐一野了。娄宴骁摆摆手,“没事,反正哥哥本来就比我聪明太多。”余舟渡盯着他,叹气。-六年后,徐一野被接回国。一回来就被娄惟洲以继承人的模式严格培养。这一年,娄明昭的癔症已经恢复到可控的程度了。只是她时常在夜里,独自站在阳台上抽烟。再也没有那个人,红着眼掐灭她手里的烟,让她跟他回家了。一次,娄明昭夜里出来抽烟,被徐一野撞见。她给自已的儿子递了根烟,点燃,“过来聊聊。”娄明昭压抑太多年了。这些年,她对徐淮澈的思念,无法抒发。虽然她和自已的儿子徐一野也不太熟。但起码,徐一野身体里流的是她和徐淮澈的血。那晚,鬼使神差的,她把自已和徐淮澈的事,重新在徐一野面前血淋淋的揭开。时隔这么多年,再次提起徐淮澈,她终于能不再落泪。话落,徐一野突然开口,平静地注视着她,“有没有一种可能,他没有死。”娄明昭心跳一滞。“那他为什么这些年都没回来找我?”她掐灭烟,喃喃问。像是在问徐一野,也像是在问自已。徐一野目视前方,淡淡道,“他当年连中数刀后坠海,尸体这么多年打捞不到,可能失忆了,在这个世界的某个地方好好的生活着。”以往他不会说出这种假大空且没有依据的话。但看到自已的生母娄明昭和自已倾吐了血淋淋的过往,他突然就心软了。就当是善意的谎言,起码能让她心里还有那么一丝希望。人不就是靠希望活下去的么。就像是,他当年想要寻死时,为了夏芝想要活下去。“嗯,我信你。”娄明昭重新扬起微笑,顿了顿又道,“对了,你刚才不是提到那个在崇津认识的女孩子么?你想回崇津找她么?我可以帮你。”-半个月后。保镖将一段视频发给娄惟洲。视频里徐一野从迈巴赫驾驶座走下来,紧随其后的是衣衫不整的娄明昭。娄惟洲脸色铁青。将娄明昭和徐一野喊到楼上。他质问娄明昭和徐一野,让他们解释一下这视频是怎么回事。“我犯病了,不小心把他认成了徐淮澈,然后就是你看到的那样……”娄明昭神色淡淡,掏出烟又想点一根,打火机的声音清脆,但还没来得及点燃,打火机就被娄惟洲拍得砸落在地毯上。“混账!!”娄惟洲转身,一巴掌扇在徐一野脸上,“你妈有病,你也有病?”徐一野的唇角被打出血,用手背擦了一下,又抬起下巴看向娄惟洲,“嗯,从小在孤儿院长大的,怎么能没点心理疾病呢。”娄惟洲气得全身都止不住的发抖。好在,娄明昭和徐一野联合演的这出戏,换来了徐一野短暂的自由。娄惟洲把娄明昭禁锢在淞海,不允许徐一野出现在淞海。也暂时没了继续培养徐一野当继承人的心思。送走徐一野那天,娄惟洲往他卡里打了一大笔钱,“等明昭病情控制好了,我再把你接回来。”顿了顿,又叮嘱道:“在外不许暴露你的真实身份,不然会带来没必要的麻烦。”徐一野点头。娄惟洲疲惫地挥手,“行了,你走吧。”徐一野刚转身,又被娄惟洲叫住。第116章 我应该等待,即使那时的你已经不是现在的你(5 / 6),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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