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包括陆星迈那双同大家无二的深色瞳仁,也变成了浅浅的亚麻色。
柳文鹄想,可能不是陆星迈丑,是我没有发现他的温柔。
“老陆。”
“又干什么?”陆星迈陷在沙发里,懒得动。
“你年轻时候长什么样子?”当时年少春衫薄,骑马倚斜桥,满楼红袖招?
“……”陆星迈无语,“怎么想起来问这个?”
柳琵琶撇撇嘴:“没有,随便问问。”
重庆的服务与南京无二样,柳文鹄一回生二回熟,跟在陆星迈身后的样子都神气起来。
老东西脑子里蹿出四个字:狐假虎威。
背后那坨蓬勃卷毛的主人并不知道自己挨了腹诽,满眼亮晶晶地跟着他上了来接的商务两厢车。
开车的是重庆办事处的负责人,两百岁的黄鼠狼,代号老黄。他说这两天整个西南脚不着地,招待不周,还希望领导海涵。
他脸上的疲态根本遮不住,好像只差一步人就要倒下来。
陆星迈闻言直皱眉:“现在情况如何?”
“山上、乡下反而好办,难的是城里。”老黄说,“现在不同于以前,人口密度高、流动- xing -大,我们针对魔物的探测很容易模糊,而且即便发现了----我们发现了两次,都被他逃掉了。”
陆星迈同意:“凡人太多,你们处处受限,想要封锁难上加难。”
“没错。”老黄苦笑道,“上头命令我们三天抓捕归案,我说实话,做不到。”
“三天?”柳文鹄惊了,“你们办案还有时限?”陆星迈一天天跟闲云野鹤似的,竟然还有时限?
老黄狐疑地看了他一眼:“我们吃公家饭为人民服务的,有时限不是很正常吗?”
柳文鹄噎住,这二十一世纪的妖怪觉悟还挺高?
陆星迈脸上微不可察地染上一些厉色:“现在去哪?”
“先给您行李放下,然后去现场?”老黄说,“我们在观音桥有个招待所。”
“不了。”陆星迈直接否定了这个安排,“去解放碑洲际,今天直接休息。”
老黄小声说:“领导,处里没这么多预算……”
柳文鹄也小声说:“洲际还能报吗……”
陆星迈莫名其妙地看着这两个人:“我自己付啊?”
柳文鹄简直不忍直视,伸脚踹了陆星迈一下,陆星迈不明所以,一脸无辜,他只好攀到老东西的耳朵边上说悄悄话:“你知道洲际一晚上多少钱吗!”
柳琵琶的样子简直惹人发笑,陆星迈心想你讲得再小声,老黄二十米外都能听着。但他学着柳文鹄的样子,压低嗓子,悄声说:“不知道。”
“好几千!”柳文鹄龇牙咧嘴!
“哦,”陆星迈继续跟柳文鹄咬耳朵,“那又怎么样呢,我有钱呀?”
老黄默不作声地平稳驾驶,而柳文鹄的脸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飞快地涨红了。
苍天啊,救救这个价值观扭曲的老东西吧!
然而事实证明,陆星迈并没有说错,他口袋里的黑色卡片让他们在洲际收到了顶级礼遇款待。
柳文鹄目瞪口呆的状态一直维持到老黄关门告辞为止。
他现在躺在行政套房的沙发里,看着落地窗外,名声在外的重庆夜景,脑子里一片空白。
陆星迈把房间的菜单递过来:“飞机上都没怎么好好吃饭吧,弄点合口味的。”
柳文鹄讷讷地哦了一声,翻开菜单,眼睛看着最熟悉的陌生字,还是忍不住问道:“你怎么这么有钱!”
陆星迈没想到他竟然是为这个发呆,也有些无语地说:“难道很奇怪?”
“当然!”柳琵琶说,“你住在一个八十年代的老小区,房子里的漆都黄到斑驳,天天穿来穿去就那么几件衣服,财大气粗的给张银行卡,里头一共三百三……”他感觉很奇怪,其实他不应该会为这些事感到什么情绪的波动,至少陆星迈有钱意味着他混吃混喝的生活将更加多姿多彩。但他现在又克制不住自己,就好像陆星迈有一层画皮,正在被他一点一点的撕下来。
老东西伸手抚上柳文鹄的额头,微微发烫,他只好注了一些灵力进去让小东西逐渐平静下来。
陆星迈脸色难看:“闲时会搞搞古玩字画,鉴宝和拍卖,来钱快。”
柳文鹄像是听不懂一般,这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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