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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对,”刘家宇点点头,“这事儿说来有点玄乎,不过你现在估计也能听懂了。妖魔鬼怪的魔,现在有人故意在城里放魔气,不知道打的什么主意。”
“那跟我这个……”柳文鹄疑惑了一下,“你是说我这也是魔气整的?”
刘家宇不置可否:“只知道最初查出来在秦淮河沿岸,我奶奶也去掺和了这事,好端端的人,回来就病了,没几天……你也知道,就走了。你之前是说在夫子庙碰上过姓陆的?也是这事吧。”
柳文鹄回忆了一下陆星迈在船上扭来扭去的样子,凉飕飕地说:“跟屁股上有个钉子一样……”
刘家宇没听清楚,自顾自地往下说:“就你倒霉,估计人家是冲姓陆的去的,结果药倒了你这个瞎耗子。”
可不是么,柳文鹄瘪瘪嘴:“可别在这儿给我装运筹千里之外了,你得了啥信儿了,还不给你哥汇报一下?”
刘家宇伸手就锤他:“啥信儿,能有啥信儿,我还指望姓陆的能透点信儿。一般人可叫不动他,怎么赶着你还能上他家住去了?”
柳文鹄这两天真是刷新三观,处处被噎的没话,难得这会儿能噎一把刘家宇:“那哪能知道啊,他说他要渡什么劫吧?”
刘家宇倒吸一口冷气:“他这都告诉你了?”
柳文鹄心想说,有这么夸张吗,陆星迈说这事儿就跟说门口菜场青菜两块三毛钱一斤一样,看不出有什么特别的啊。
“看来陆星迈真到了穷途末路。”刘家宇说完赶紧呸了一口,“刚说的不作数,这坑节儿谁还敢咒他啊。”
原来陆星迈真的是位高人,而且是位轻易不出世的高人,主要因为没人叫得动他。
在陆星迈看来,此次事情未成规模,尚不足为惧,原本并不打算出手,毕竟物竞天择是为天道寻常,非到万不得已,干涉天道乃是大忌。但上面可不是这么认为,建国以来,国家对魔物管控严格,如此大量的魔气突然涌进古都,怕是魔修蓄势待发。
凡是有一点要危及社稷太平的,都必须死。
刘家宇说:“末法时代,灵气稀薄,修真者没了灵气就跟鸟折了翅膀差不多,就剩几个老不死的还不知道藏在哪儿呢。我听说陆星迈这次要渡劫,连个护法的人都找不到,上头主动提出来让他在明孝陵渡过难关,恐怕这才是他愿意出手的原因。”
“明孝陵?”柳文鹄说,“他要住里头?不怕瘆得慌?”
刘家宇嫌乎柳文鹄笨:“你一社会主义新青年,跟你说了你能懂吗?长江水是什么啊?龙气!帝王陵是什么啊?龙气!真龙之气给他护法,还愁什么天雷啊!”
刘家宇言之凿凿,陆星迈一时半会儿不会离开南京的。
这给了柳文鹄莫大的宽慰。目前发生的事儿跟他二十五年来的人生信仰南辕北辙,身边唯一一个他信任,能比相信马克思主义科学观还相信的只有刘家宇。虽然刘家宇嘴巴上没大没小,但几次接触下来,柳文鹄能感觉到,刘家宇可能比他所说的更加熟悉陆星迈,甚至说,是唯陆星迈马首是瞻的。
他相信刘家宇是出于善意隐瞒了一部分他也不想深究的东西。
柳文鹄在单位磨到五点整,先回家简单收拾了几件衣服,再去超市带了只牙刷就直接打车去陆星迈那儿了。
昨天那场折腾给他留下挺大- yin -影,主要表现形式是肉体上碰哪儿哪儿痛,这种酸爽在下班后达到了峰值,导致他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。不过昨天那一吐也不光是副作用,至少那种呕人的异味没了。要不是毛衣底下还裹着纱布,柳文鹄都快忘了昨天那种堪比难产的疼痛,只当是临时上阵跑了一场五公里。
他到了地儿,拿备用钥匙开开门,客厅里没人,主卧上挂了个新牌子:琵琶与狗不得入内。
柳文鹄乍眼一看:毛笔字写得不错。
他想起来陆星迈昨天一直在吭哧吭哧搞一个什么牌子,说不定就是这东西,柳文鹄顿时怒从心上起,一脚踹开主卧的门。
陆星迈老神在在躺在椅子上看书,整个人瘫得连个形都没有。
柳文鹄问他:“这什么意思?”
陆星迈头都没抬:“你不识字吗?”
“要不是你叫我过来我能住这儿来?”
陆星迈说:“我这写得琵琶而已,你这么爱对号入座的?”
柳文鹄心想五百岁个老东西,小学生都不如。
真是因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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