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洛语谦赶紧讨饶:“哥,咱们办公室秦哥管钱呢!”
柳文鹄一下子懂了,这才笑起来:“你还想着这出啊!”
洛语谦点点头:“村长说的,说秦哥是财神爷,要贡好了。”
柳文鹄打趣道:“那贡品呢?全村一起凑?”
正好他们这会儿被人流挤到了贡院门口,洛语谦顺嘴背了一句诗:“朱雀桥边野草花,乌衣巷口夕阳斜。”
柳文鹄回忆了一下夫子庙的平面图,说:“好像在那头。”他俩首先得人挤人地过了桥,然后才能看到乌衣巷,还有那口什么井,也是挺有名的。
这时天色暗下来了,人们大声地、快乐地说着笑着,孩子们拎着纸灯,空气里弥漫着令人饱足的甜味。
房子上刷了朱漆,地上铺的都是青石砖,看着月亮渐渐升起,柳文鹄心里突然涌出一股很奇妙的感觉,就好像夜色和月光全都照进了心底,岁月万千,静在其中。
他站在桥上,享受这万籁俱寂的一刻,看波光粼粼的水面上突然映开一朵烟花,然后才听到耳边回响出人们的欢呼声----烟火开始了。
柳文鹄回过神来,急急忙忙寻找洛语谦,这下好了,发个呆,把孩子弄丢了。柳文鹄拔腿就走,前头个大妈带着孙子慢悠悠地晃,憋得他三步跨不出一米半,着急着火地就往旁边空子蹿,结果没愣神直冲冲撞了人,脑门磕在来人下巴上,疼得柳文鹄眼泪水直冒,等他看清来人,吓得没倒吸一口凉气----陆星迈那张脸惨白惨白的,眼窝子又凹,乍一眼看着像个骷髅,柳文鹄声音都高了两度,估计是喉咙同志也想给自己壮壮胆:“你他妈铁做的啊?”
陆星迈提了提嘴角,咧了个极端皮笑肉不笑的表情。
柳文鹄心里咯噔一声,要糟。
陆星迈说:“我妈也是你能慰问的?”
柳文鹄心里赶紧啪啪给自己两下,怎么整的,这尊佛该躲不该惹,偏偏每回自己惹得一头劲。
果不其然,陆星迈捏着他的脖子拎小猫一样拎着一边:“下巴给你磕坏一块,东西给你磕掉一口,你看着赔吧。”
他手上还拎着一盒臭豆腐,洒了一半,仅存的那几个上面还戳着两个牙签,颇有些斯文败类的风度。
柳文鹄心想,臭豆腐一盒才几块钱,陆星迈怎么这么抠。
陆星迈其实也就是随便揶揄柳文鹄两句,这会儿停下脚步,专心把那盒臭豆腐捧起来观察。
柳文鹄是想走的,但他脸皮薄,也跟着停下来。然后就看这人冲着月亮举着一盒臭豆腐,实在是比上次在船上看他扭得跟蛆一样还有冲击力。
柳文鹄没忍住,问道:“大老爷们的,看啥玩意儿呢。”
陆星迈还只是说:“你说什么样的人才会吃这东西呢,这么臭的玩意儿,还吃得那么香。”
“那你别买不就得了,买了还这么矫情,哪儿那么多惯的。”柳文鹄翻了个白眼,伸手拿签子插了一块送嘴里,嚼吧嚼吧吞下去,嗯,味儿还挺好。
陆星迈瞪大了眼睛,下巴都要掉了。
柳文鹄一撇嘴说:“看啥……”- cao -,一股剧痛从胃里涌来,就像人一脚狠踹在他身上,踢得五脏六腑都要散架了。他头上顿时冷汗涔涔,望向陆星迈错愕的脸:“痛……”
陆星迈大骂了一声“蠢”伸手就去拍柳文鹄的背:“吐出来!”
还没等他这句话说完,柳文鹄已经昏了过去。
柳文鹄睁开眼睛第一个想法:天花板好黄。
他头晕脑胀,撑着自己坐起来,这地方不认识,难免有点心慌。
墙上的石灰都泛黄了,一看就是老楼。屋子里放了几个很大的衣柜,红木打的,花纹不怎么繁琐,就是样式极其古朴。角落里一张写字桌,和床头那个小柜都是新家具,但看起来也有阵子了。有点突兀的是地上的踩脚地毯,竟然是卡通的。再仔细一看,桌上还有不少卡通的小东西,什么笔啊本子、架子袋子的。
床头柜上放了一个唐老鸭的杯子,里头大半杯水,柳文鹄摸着喝了一口,没拿稳,摔地上了。
陆星迈听到响声,赶紧进来查看,拿扫帚簸箕过来把底收拾了,才坐到柳文鹄的床边。
柳文鹄这会儿脑袋也疼胃也疼,也不知道是疼得还是给唐老鸭和陆星迈的组合吓得,见到陆星迈都不犯浑了,小声问道:“我这是在哪儿呢?”
陆星迈帮他把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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