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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着便要去解衣白雪的衣裳,衣白雪却只觉得这姑娘的指甲很长,每一次刮蹭在皮r_ou_都疼的很,可身体还是不受控制地索求着更多的触碰。
腰带被抽走的那一刻,衣白雪竟是感受到从未有过的羞耻,平生头一次生出了要打女人的念头,可身体却没有气力支撑他去这般做,他挣扎了一会,竟是落了个被花魁用绫罗捆成粽子的下场,眼见花魁的脸在面前越放越大,转眼便要亲上,门外头终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,紧接着门板便被来人踹开,一众乌压压的人群将雅间围了个水泄不通。
花魁受了惊吓,直将衣裳裹了个严实,责问来人,“尔等何人,竟敢来扫奴家的兴?”
来人却无所畏惧,只从袖中掏出一块玉牌,声音听来竟还有几分熟悉,似是长公主身旁的那个小侍女,“长公主有令,即刻带城内的灵山弟子回宫,违者先行收押再议处置。”
说罢,身旁的侍卫便要去搀衣白雪,三道黑影却从门外挤了进来,衣白雪迷迷糊糊中先是听到沉依的惊呼,再则是听见沉生一直在不停劝阻身旁那人,“师兄,不可,这花魁受不得你的毒的......”
记忆到此为止,衣白雪再想不起更多,房间的窗户被不知何人打开来通风,阳光打外头照入,鸟雀的啾咂声不绝于耳,衣白雪只好奇地看向桌案边的花沉池,“所以后来发生了何事?我当真......清白还在?”
闻言,花沉池只抬眼直勾勾地盯着衣白雪,“约莫还是在的。”花沉池向来不会说出“约莫”二字,今次竟是说了,只令衣白雪心中不住忐忑,“何为‘约莫’?”
花沉池便将目光挪开再不看他,“那便没有吧。当时阿依寻了长公主的人过来将你救下,你被那花魁剥得衣衫不整,裤子还是在的......后来我等便将你接回了客栈。”
听花沉池这般说,衣白雪心中便踏实了不少,“那你责问沉生与沉依给我带酒又是怎一回事?”
提及此,花沉池的眸色便又深了一些,“你服的那药与酒水相冲,饮了酒只会加重药x_ing,时我去见了长公主,不在客栈中,只有阿依与沉生陪着你,你一直嚷着要喝酒,甚借口都搬了出来,他二人被你闹得无法,便去为你买了酒。你方一饮下,我先前为你压制住的药x_ing便又发作了。”
衣白雪恍然大悟,“原是如此,这般想来错终归还是在我,你便莫再罚他二人了。对了,你是如何将药x_ing压制住的?教教我吧,行走江湖,若是再着了这道,也是多了个救命的法子。”
话音刚落,花沉池只叹了口气,便站起身来,在衣白雪好奇的目光中缓缓走至床畔,抬手将盖在衣白雪身上的被褥掀开,盯着后者一字一句道,“既然如此,望我接下来的每个动作,你都能记得......”
第48章 童谣
“啊!”衣轻尘吓得直直从床榻上坐起,脑袋与沉依狠狠一撞,撞得二人皆是头昏眼花,沉依痛的蹲在地上,泪花在眼眶中转圈,“公子你撞得可真狠啊!”
衣轻尘捂着脑袋断断续续地呻(防屏蔽)吟着,比额头更疼的是小腿与手臂的伤,因着起身幅度太大,原本已经止了血的伤处又被扯开了些,淡淡的血迹逐渐在纱布上晕开,他方才恍然方才发生的京都之行竟不过只是黄粱一梦。
沉依瞧见伤口又渗了血,只捂脸哀嚎道,“怎又出血了?我才刚换好的......”话虽如此,还是转身取来药匣,为衣轻尘重新换了纱布,“公子你身子果真虚的很,我方才打饭回来,你便疼得晕了过去,还烧了一夜,可吓坏我了。”
衣轻尘便只抱歉地笑了笑,却不甚走心。
脑海之中,那人的模样逐渐清晰起来,无论如何也挥之不去,他犹豫再三,还是挣扎着将那问题问了出口,“我与花沉池......原先究竟是何种关系?”
听到衣轻尘竟会主动问起花沉池之事,沉依也着实吓了一跳,“公子你怎突然......是梦到什么了吗?”衣轻尘心情复杂地点了点头,沉依神色便也黯然了,“这样啊......”
斟酌良久,她方才答道,“师兄一直同我们说,他之所以会待你那般好,不过因你体内的黑血,是他很宝贵的试验品。后来你带我们回了南疆,在你家人墓前拜了把子,那时大抵是兄弟之情吧......”
“其实你与师兄的事,我也不是很清楚,因为在灵山时,你总是呆在师兄的霜降峰,统共也没来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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